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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齐锂业“豪赌”:一把定输赢!
日期:2023-08-04   [复制链接]
责任编辑:sy_wangyue 打印收藏评论(0)[订阅到邮箱]
1997年的一天,如今被称为“锂电池之父”的约翰·古迪纳夫发明了磷酸铁锂正极材料,当下动力电池的主流技术路线磷酸铁锂电池的广泛应用正是基于此。

也是同年的另外两天,42岁的蒋卫平和30岁的李良彬经过一份思考后作出了一个相同的决定:放弃循规蹈矩的上班生活下海创业。也许连他们自己也不曾预想到,他们将共同见证和参与锂从“工业味精”到“白色石油”的转变,并在多年以后的当下,两者创办的企业天齐锂业和赣锋锂业双双走上了锂产业链的顶端,作为中国“锂业双雄”,两者还将持续在“中国锂王”这一名号中互相争霸。

(李良彬与蒋卫平)

2022年,中国新车销量2686.4万辆,同比增长2.1%,连续14年居全球首位。其中新能源汽车内销增长近一倍,增速达93.4%;外销则增长1倍多,增速达131.4%。中国新车销售中每4辆车里就有1辆是新能源汽车。

新能源汽车的核心是动力电池,而当下动力电池两大主流技术路线磷酸铁锂电池和三元锂电池的核心原材料都是锂,即便是未来被寄予厚望的固态电池也离不开锂。新能源汽车的迅猛发展更是让锂成为市场最受热捧的宠儿,就连马斯克都心动了,去年4月他曾公开表示,因为制造电池的材料成本过高,特斯拉可能会直接下场开采锂矿和涉足锂精炼业务;包括比亚迪、宁德时代等一众车企和电池一线厂商都在陆续向上游锂矿进军。

“锂矿”之争也是未来“工业血液”之争,更是全球产业链话语权之争,“锂即理、锂即权”。2019年,古迪纳夫获得诺奖后就曾公开警告:“锂资源的重要性不亚于石油等战略性资源,一旦锂资源开采出现瓶颈,可能会跟石油一样成为战争的导火索”。

蒋卫平和李良彬显然都站在了巨量财富的流经处,2022年,天齐锂业和赣锋锂业都狂赚超200亿,天齐锂业在数据表现上更胜一筹,营收翻了四倍,净利更是翻了十倍;其财报显示,营收约404.49亿元,同比大增427.82%;净利润约241.25亿元,同比暴增1060.47%。

蒋卫平也以61亿美元财富位列“2022福布斯中国内地富豪榜”第54位,但李良彬并未上榜。2023年,天齐锂业更以高达约60%净利率,在“2023《财富》中国上市公司500强排行榜”中排名第二。

人生首场收购奠定事业基石与冒险风格

赣锋锂业李良彬是典型的稳健派,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往前走;如果说李良彬是中庸的,那今天的主角蒋卫平则无疑是激进的,是典型的冒险派,快步流星,勇猛敢赌。

蒋卫平的冒险风格或许与其早期起家不无关系,其产业版图就是建立在他创业后最早的一次收购中。

在下海创业前,与大多数人的人生轨迹一样:读书考大学,毕业上班。1955年,蒋卫平出生于四川遂宁一个普通家庭,高中毕业后赶上上山下乡到农村锻炼,1977年恢复高考后,他幸运地成为了首批考入大学的人,进入成都农业机械学院(现西华大学)机械专业就读。

不像李良彬毕业后的工作就开始与锂结缘,蒋卫平毕业后主要历经的三份工作实际都跟锂不搭边。1982年,27岁的他分配进成都机械厂做了3年的技术员,随后又去了四川省九三学社干着行政管理的工作。1986年,31岁的他进入中国农业机械西南公司任销售工程师,一干就是11年。尽管工作与锂无关,但42年的生涯还是为其积累了足够的人生阅历和见识视野。

1997年,日本的日产汽车推出了全球第一辆配备锂离子电池的电动汽车“Prairie Joy EV”, 最大行驶速度达到120公里,续航里程超过200公里,但最初生产的30辆主要都被政府机构和相关企业买去使用,并未开始大规模发展应用。当时并未在行业内掀起风浪,也并未影响蒋卫平和李良彬,但这却是新能源汽车的一大步。

他们当时都并不知道,正是这种由锂电池提供动力的新能源汽车日后掀起的汽车革命让他们走上了产业发展和财富的高地。触发李良彬下海创业的是1997年全球盐湖提锂巨头智利化工矿业公司(SQM)新开发的卤水提锂技术将大幅度降低锂盐的生产成本;蒋卫平则更为简单,只是感觉到稳定的工作生活与内心的一股初心总是不一致,觉得循规蹈矩的生活缺少点劲头,也没有宏大的愿景和过多顾虑,单纯想做点事赚钱养家。

就这样,42岁的他毅然辞去工作成立了一家贸易公司开始了他的创业征程。起初主要从事矿物进出口贸易生意,其中就涉及锂矿业务,在贸易生意中一点点深入了解锂行业并最终通过他人生中最早的一场收购切入实业。

被收购的公司就是射洪锂业,也是蒋卫平做矿物进出口贸易生意的客户。射洪锂业当时是一家县属国营锂盐厂,主营业务为从锂辉石提取工业级碳酸锂等锂盐产品。1997年,SQM在卤水提锂技术的突破大幅降低生产成本,产能释放的同时,我国锂业叠加管理、设备等诸多问题遭遇重大打击,许多锂盐厂出现停工、建成无法投产甚至被关停,剩下的也是在亏损中苦苦支撑,这其中就包括射洪锂业。

李良彬正是在这一危机中看到并抓住机遇创业,蒋卫平也从这一危机中迎来了自己的发展契机。2004年,射洪锂业累计亏损已经超过6000万,早已资不抵债,濒临破产边缘,当地政府希望将这一沉重的债务包袱通过市场化方式解决掉,于是从一众供应商中挑选合适的接手者。

因为具备较好的资金实力和对行业的熟悉度,蒋卫平也进入了射洪锂业改制的候选名单。根据他的回忆,当时工厂环境十分糟糕,厂区走一圈,裤子全是一圈白灰。不过,这并未影响他对收购射洪锂业的决心。

尽管锂产业当时仍然不是被市场十分看好的行业,但蒋卫平深入了解后坚信它未来的市场应用潜力。上世纪90年代,日本就生产出了可循环充电的商用3C类锂电池,千禧年后,锂电池开始逐步成为如今各类消费电子的主流电池。

抱着要做实业的决心和始终围绕锂这一主业的创业初心,经过一轮轮竞争性谈判,蒋卫平控股的天齐实业集团便全盘接手了射洪锂业碳酸锂等系列产品的经营性资产以及负债,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了如今的天齐锂业。

这无疑也有几分“赌”的成分在其中,收购前的蒋卫平就认为自己可以通过流程的再造、管理的规范化和成本的优化等一系列动作可以将该工厂起死回生并实现盈利。实际也确实如此,接手锂盐厂后,他通过投入资金,流程化、自动化改造,研发新品,完善制度、管理,加速市场开拓等一系列改造动作,在2005年就实现稳定生产,2006年开始实现盈利。

随后跟随消费类电子带动我国锂电池以及我国陶瓷、玻璃等产业高速发展的过程中,天齐锂业从接盘一个资不抵债、管理落后的锂厂一步步走向资本市场。2000年,日本年产5亿块锂离子电池,占全球90%以上,而我国年产3500万块;到2010年,全球锂离子电池的产量约为50亿只,中国生产了16亿只,占到了32%。

2010年8月,如今的中国“锂业双雄”纷纷登陆资本市场。8月10日,李良彬的赣锋锂业顶着“中国锂行业首家上市公司”名号在深交所先行一步。紧接着的8月最后一天,天齐锂业也在深交所挂牌上市。

上市后天齐锂业从私人老板式的小公司转变为现代企业制度完备的上市公司,也逐步理顺了企业发展的管理机制问题。蒋卫平也即将开启他在资本运作上的勇猛豪赌之行,并开始在业内扬名。

两场全仓下注式“豪赌”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冒险才能征服危险,有冒险才能有超预期的未来。

在锂资源的全球分布中,73%的锂资源分布在北美洲和南美洲。国家分布上,锂盐湖主要集中在南美玻利维亚、智利和阿根廷“锂三角”,这三者也占去全球锂资源储量近60%,中国的锂资源储量仅仅占比6%,而且品位低,而且主要位于西藏、青海这样的西部偏远之地,开发成本高,大规模开发推进缓慢。锂矿山则主要集中在澳大利亚,其矿产量也位居世界第一,锂矿品位也高,比如其境内有全球储量最大、品质最好的锂辉石矿藏——格林布什锂矿。

因此,全球锂资源的争夺就决定了企业未来的发展地位。

2012年8月的一个早晨,一则新闻牵动了蒋卫平的所有神经:洛克伍德((2014年被美国雅宝收购)要收购泰利森。彼时,这两家企业和SQM、FMC四大矿业巨头控制的“三湖一矿”全球锂矿格局就垄断了全球90%的优质锂资源,基本掌控了全球锂供应的行业话语权。

彼时洛克伍德已经拥有全世界品位最高、开采成本最低的盐湖——智利的阿塔卡玛盐湖,泰利森则是全球最大的锂辉石矿生产商,拥有刚刚提到的全球储量最大、品质最好的锂辉石矿藏格林布什锂矿。一旦收购成功,洛克伍德在行业的话语权将再上一个台阶。

而且,更为关键是蒋卫平在创业初期贸易阶段的锂矿供应商就是泰利森,上市后的天齐锂业生产锂产品所需的锂辉石矿都是来源于泰利森一家公司,“每一年,天齐锂业都要和泰利森进行艰难的价格谈判。尽管是多年合作伙伴,但每一次谈判都很艰难。”泰利森彼时也占据了中国锂精矿市场约80%的份额,而洛克伍德本身就是全球锂盐加工巨头,与天齐锂业存在竞争关系,这场收购如果成功,对蒋卫平来说未来无异于被人掐着脖子过活。

赣锋锂业李良彬在企业发展中就吃过这种资源被人扼住的苦,由于早期原料采购受限于SQM,而与SQM签订过10年内不进入电池级碳酸锂领域的“不平等”合约,后来因为金融危机对SQM的冲击,李良彬才有机会重新谈判对这一“不平等”限制作出调整。

尽管当时行业地位、体量相距甚远,但蒋卫平明白,只有成功截胡才有可能自主掌控天齐锂业的未来发展命脉,否则在上游源头上永远只能被人死死踩在脚下。

一组数据就可以看出这场“蛇吞象”截胡的难度:根据天齐锂业当时财报显示,2012年末,其营收才刚达4亿元,总资产不到16亿元,市值也就35亿元;而彼时泰利森的资产规模大约在20亿元,对手洛克伍德总资产逼近400亿,年营收约150亿。为收购泰利森,蒋卫平 “倾尽了自己及家庭几十年努力获得的所有。”

这也是蒋卫平的强项,擅长通过资本运作的方式壮大羽翼,且相对于李良彬全产业链式的布局,蒋卫平重心更偏向上游的锂矿,而且出手狠厉,行动凶猛,对泰利森的收购就是一场堪称教科书级的案例。

蒋卫平在这场完成了三步关键动作,一是否决洛克伍德的收购方案,在澳大利亚成立与天齐锂业“表面无关系”的孙公司文菲尔德,通过孙公司在二级市场上一点点买入泰利森,直至持股19.99%;然后在董事会上凭借19.99%的股份否定洛克伍德的收购方案,并抛出更高的价格收购剩余的股份,轻敌的洛克伍德并未提供更高报价,最终泰利森与文菲尔德在2012年末达成了收购协议。二是引入中投集团和工商银行国家队等外部投资方解决收购所需的近50亿元资金。

最后完成点睛之笔,正所谓“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收购泰利森100%股权后,蒋卫平再转头又找回洛克伍德,最终又将泰利森49%股权转手卖给它,并将对手变成了盟友,天齐锂业与洛克伍德达成了一份可以优势价格投资洛克伍德德国公司的权益协议。

经此一役,蒋卫平解决了天齐锂业的生存发展问题。2014年,泰利森并表后,毛利率、净利率直线拉升,从2013年的16.97%、-27.5%提升至2014年的32.23%、19.79%;总营收飙升至14亿,净利润同比增长168%。根据Roskill报告,按2017年度销售收入计算,天齐锂业是世界第二大以及亚洲最大的锂生产商,而按2017年的产量计,天齐锂业是世界第三大以及亚洲和中国最大的锂化合物生产商。

尝到资本助力甜头的蒋卫平随后再次加码上演“以小博大”资本戏码,这次玩的是更猛更大的“赌局”。2016年-2018年,天齐锂业先后拿下SQM23.7%的股份,成为后者第二大股东,为此付出超过40亿美元(按当时汇率算超250亿元)的代价。

但是2018年全年的天齐锂业总营收也才62.4亿元,净利润只有22亿元,蒋卫平再次借助金融杠杆的方式孤注一掷,通过自筹资金、境外融资和银团贷款集齐了所需的资金。但是也为此背负了35亿美元的巨额债务,年利息就超过15亿元。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由于上游扩产提速,下游新能源汽车需求低迷,2017年末碳酸锂价格回落,从巅峰的15.7万/吨跌落至2020年年中的4万/吨左右。

这也打乱了蒋卫平计划通过港股上市募资还债的计划,而2018年10月,李良彬成功带领赣锋锂业在港交所挂牌上市,拿下“中国锂行业首家‘A+H’股的上市公司”名号。

这边蒋卫平却因这次再度押上全部身家“蛇吞象”的收购差点让过往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2019年,天齐锂业出现上市以来最大亏损——54.82亿元,资产负债率高达80.9%。2020年,天齐锂业直接公告宣布,无力支付因并购产生的贷款利息4.71亿元,同时并购贷款中有18.84亿美元将于11月底到期,占公司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179.35%,也只能申请展期。一时间,关于天齐锂业倒下等各种负面评价也甚嚣尘上。

人生若波澜,世路有屈曲。等待蒋卫平是收购后的“残局”收拾。

资本与周期的游戏

“不冒险,会失去发展的可能;冒险,还能放手一搏。”

“赌性勇猛”的蒋卫平也吓退了一众投资者,为了解决债务问题,蒋卫平使出浑身解数寻求战略投资,包括中色集团、五矿集团、四川能投以及对锂资源需求最大的宁德时代都没有谈出结果。

百般无奈下,蒋卫平只能打出“格林布什锂矿”这张王牌,出售其拥有的泰利森部分股权,2020年年底,蒋卫平被迫与澳大利亚的矿业公司IGO达成出售协议,IGO从天齐锂业获得泰利森24.99%的股权和西澳氢氧化锂工厂的49%股权,天齐锂业则在这次无奈交易中从IGO获得14亿美元用于还债。

放手一搏的蒋卫平终于获得了一个喘息机会,锂矿在产能消化和新能源汽车需求再次爆发下也开始进入价格上升期。根据天齐锂业2021年年报显示,实现营收利润双增长,实现营收76.63亿元,同比增长136.56%;实现净利润20.79亿元,同比增长213.37%,并成功扭亏为盈。

2022年7月,天齐锂业成功在港上市,并获得113亿左右的首发募资,蒋卫平也再次得以喘息,而这次对SQM豪赌也让蒋卫平赌对了。

2021年全球新能源汽车累计销量近650万辆,较去年同期增长108%,2022年全球新能源汽车销量突破千万达到1039万辆,市场份额达到13.0%。新能源汽车需求增长同时也带动了碳酸锂的需求爆发,2021年8月电池级碳酸锂价格翻番,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从9万/吨暴涨至18万/吨,一年时间里上涨至50万/吨,2022年11月更是逼近60万/吨。

在新能源汽车叠加锂周期上行的助推下,天齐锂业2022年净利润直接爆增超10倍,2021年和2022年两年间,天齐锂业就狂赚262亿元。

从战略角度看,对SQM的收购也奠定了天齐锂业在全球锂行业的地位。2017年开始,全球锂矿格局由此前的 “三湖一矿”演变为“四湖三矿”。而天齐锂业因为对泰利森和SQM两场国际并购的“豪赌”也成功染指其中的阿塔卡玛盐湖和格林布什锂矿。


纵观蒋卫平的一路发展,基本是以并购扩张为主,从最初打下基础的射洪锂业,到奠定成长发展的泰利森,再到冲顶国际地位的SQM,金融杠杆、全仓押注、凶猛出击……是一段从名不经传西南小厂到一步步走向行业王者冒险路。期间蒋卫平还持续主导了一系列中小型资本运作,收购西藏日喀则扎布耶锂业20%的股权,涉足扎布耶盐湖的开采;拿下银河锂业100%股权,获得张家港生产基地1.7万吨碳酸锂生产线。

今年的1月,又要以6.32亿元收购澳大利亚锂矿ESS公司100%股权,但收购事宜未获ESS股东大会审议通过,已经公告交易终止。

相对于李良彬以参股、获得矿产包销权为主的方式,蒋卫平明显是个行业“赌徒”。在上游锂矿优质资源的掌控上,天齐锂业也因此比赣锋锂业更胜一筹,因为对泰利森的成功,天齐锂业也被称作我国唯一锂精矿100%自给自足的锂化合物及衍生物生产商。

李良彬更加偏重打造锂电上中下游的一体化全产业链企业,在氢氧化锂和固态电池等方面也有提前布局。赣锋锂业在整个产业链布局和产品开发上相对天齐锂业更具优势,在行业低谷期的抗风险能力相对也会更强。

不过,不管是冒险激进的蒋卫平,还是稳定中庸的李良彬,都必须面对锂的周期性问题,就如李良彬自己所言,“锂盐有60万元一吨的昨天,也可能有10万元一吨的明天”。穿越产业周期需要更多的内功修炼、前瞻性布局和预变而变的睿智。

而且,两者竞争是在未来,在全球。 

原标题:天齐锂业“豪赌”:一把定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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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黑鹰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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